娄半城这样的人，当然一眼看出自己，抛开身份和资本二次创业失败的关键。不是自己不行，而是对手太精明。
一研究，还都是自己学城的学生，这郁闷的都差点撞墙，现在见牛小满这样，那肯定找牛小满算账啊。
可是牛小满是谁，那是脸皮比城墙还厚实的人，呵呵一笑说道：
“岳父大人啊！你该高兴才对！毕竟被自己学生打败不丢人！一代更比一代强，青出于蓝胜于蓝，这说明咱们这些老师厉害啊！”
“要是真的轻易干败自己学生，那可就真的得哭了，这说明咱们这老师当的不称职啊！”
“现在多好，你看我们那些对手，我们这些老东西还没有出手，就把他们坑得嗷嗷叫！多得劲啊！”
牛小满一本正经的施展忽悠大法，但是也不算忽悠，那些从行业内卷中杀出来的人，百分之八十都是学城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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