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娄晓娥的话，王主任看着牛小满说道：
“现在知道了？免税啥的就别想了，什么五好青年也别想了，都是当爷爷的人和年轻人抢，你还要脸？”
“当然该有的还是得有，呐！这些抗议书，算是给你的奖励！”
牛小满听到话瞅了瞅一大堆抗议书，又瞅了瞅王主任，一副你忽悠我的表情，王主任看牛小满这样，不满的接着说道：
“你别不识好歹，这可是好东西！”
“这些抗议书函还我是专门留给你的，要不然还轮不到你！”
“这些年，咱们受了多少气，现在好不容易终于有人找咱们抗议了，咱们不得摆显摆显！”
“要知道敌人的抗议和诅咒，就是对咱们最大褒奖，你就知足吧！”
“你是不知道，多少老上级找我就是要这抗议书函，说是要拿去下酒，看着敌人的抗议书函下酒，这多带劲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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